直到上了车,乐文才意识到,自己竟二话不说便坐上了大变态的车,正要懊悔时,视线不经意瞥见他专注开车的侧脸。
莫名的,她的懊悔平复下来,再说以庾司徉的身分跟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对自己不利。
安心之余,乐文不自觉回想起两人之前发生的种种。
严格说起来,眼前的男人除了自大、任性、傲慢,小家子气以及嘴巴缺德外,倒也不是真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加上每回见面,自己对他其实也没有多客气,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把错归到他身上倒也不算公平。
这样一想,即便他今晚的出手也许只是突然良心发现,乐文明白自己仍欠他一句,「谢谢。」
正专心开著车的庾司晃没料到她会开口,而且还是跟自己道谢,揶揄道:「也许妳该担心我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