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少,接下来应该换你请喝喜酒了吧?」说话的是唐皓宣要好的同学刘博任,也是最佳损友,平常说起话来可是无分轻重的,尤其是他知道唐家给唐皓宣下的最后通牒,所以他可存著看好戏的心情说著这话。
「我?你别说笑了!我才不会被他们给牵著鼻子走呢!」
「是吗?」
「你似乎很不屑相信我说的话?」
刘博任笑说:「的确是不怎么相信,你看到他们一个个结婚,不会羡慕吗?」
「羡慕个头咧!我又不是头脑不清楚,他们中了爱情的毒太深了,我可是很清醒的,我知道我不适合婚姻那种东西。」他强调著,想让对方深信他的意志力很稳固。
可刘博任却依然不信他,「那么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什么时候你也染上了好赌的恶习?」唐皓宣忍不住调侃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