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宸宇后悔了,一天比一天还要后悔。
此时此刻,他瞪著原本干净整齐的卧房,在鸠占鹊巢的角田芝馨荼毒下全然变样。
望著被架在帘幕隐密一隅的望远镜,他不懂,已经如此近距离监看了,为何还需要望远镜?但她说这是远红外线望远镜,连在黑暗中也可以观察沈以娜的一举一动。
而一张原本摆满有关咖啡书籍的书桌上,此时也散落著好几本笔记,那是她记录用的,另一边的高低柜上则堆满了空便当盒、泡面空碗,那是她跟其他的员警用餐留下的。
名贵的义大利床,不是她躺著休息,就是两名轮流监看的男同事坐著打盹用,此外,一些窃听器材也塞进屋里,当然,那是趁沈以娜外出时,他们模到她家去装了窃听器,天天二十四小时窃听。
因为角田芝馨说,对付这个狡猾的荡妇,守株待免就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