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被滕冰阳粗鲁的动作弄得又惊又怒,向来很注重形象的范怡薰立刻端坐起来,一边整理身上的衣物,一边气得脸色泛红。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种很邪恶的想法,看著她紧张地整理起身上并不凌乱的衣服,一个应该会比夺走她的事业更让她感到倍受屈辱的方法慢慢地在他脑海中成形。
看起来,她很重视形象;对自己的美丽容貌深具信心的女人似乎都是如此。
那么,如果她失去信心的话,譬如说,她不得不成为他的禁脔这件事会不会对她打击更大呢?表面上必须维持完美无缺的形象,实际上却得委曲求全献身给另一个男人,他这么侮辱她应该比直接夺走她的事业更令她痛苦万分吧?
扁只是这样想,一股无可名状的兴奋感便窜遍他全身,使他整个人因此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