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一旁的金耀祖已讪笑:「即使杏姨瞧不起咱这铜臭商贾,也不该得罪堂堂郡守之子呀!」
「哎哟!金公子这是怎么说的呢……这来者皆是客,我段红杏哪敢得罪财神爷呢?」再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段红杏也只能苦笑,「就是跟天借胆,我也不敢得罪苏、金二位公子呀!」一把将红纱推到苏伯玉怀中,她笑道:「红纱呀!娘的乖女儿,你可得好好替娘向两位公子赔罪,让他们快快消气呀!」
「女儿知道,妈妈放心好了……」虚伪原来是很好学的。不过一日,她不是也可绽出那样虚伪的绝丽吗?眼波流转,染了凤仙花汁,泛著幽香的指搭在他的肩上,她撒娇地半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媚笑如丝。
「红纱陪公子喝一杯如何?」醉翁之意岂在酒?!男人何曾贪得那一杯半杯的酒,所图的无非是女人的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