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该怪你,明明谈得好好的,为什么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之眉推开餐盘,也很正经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不喜欢他拿你的事开玩笑。」其实这很难解释,他就是不想他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必要时,他宁可把她锁在他的怀抱里。
之眉却不领情:「那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朋友间可以容忍的玩笑,我看不出来有小题大作的必要。」
「我不认为那是玩笑,我认为那是恶意的骚扰。」君凯双抱胸,神情危险而阴沉,「难道你喜欢让我以外的男人踫你吗?」
之眉瞪大了双眼,很难想象他会说出这种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所有物吗?除了你,我不能有其他的朋友,其他的爱人吗?多可笑,只因为你是我踫过惟一不会让我过敏的人,你就以为我非赖上你不可?」
「之眉,虽然事实很伤人,但情况确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