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意味著她会永远是个瞎子,永远!
「我以我父亲的名义寄资料给你,就是想试探你有没有能耐,可惜,你也不行……」关丽仰著头,露出不屑的笑容。
「没有解药,怎么会这样?」江澄喃喃地分了神。
必丽乘机出手,持刀往他胸口刺去,江澄敏捷地跳开,但关丽只是声东击西,她利用这个空档,把手中的刀射向关丽,她才是她的目标。
「茵,趴下!」江澄大声疾呼,人比刀快地纵身向前,伸出右臂替方茵挡下那一刀。
他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刀已深入肌肉三分,血顺著刀锋流下,滴得满地。
「澄哥!」方茵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味,焦急地想探看他是否无恙。
「我在这里。」他握住她的手。
「我……你受伤了?」
「还好。」他转过身看著关丽,清朗的瞳仁化为两道寒芒。
「情深意重哪!」她挖苦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