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哪有资格多说什么?」容楷元很理性的说,他总是用最民主、自由的态度支持我任何决定,不想嫁他就帮我取消婚约,我贸然离家出走也不骂我半句。
「不论要哭要笑都只能你一个人承受,我们干著急也没用。」
容楷元微笑著说他会心疼我,我脸红了一下,不敢回答他。
心情好过一些,微笑的吃完一顿饭,我决定回画廊兴师问罪。
这趟扑了个空,小朱告诉我承先不在,他去参加几个画家办的聚会,于是我坐在画廊当中等他。
东篱的夜晚很安静,大半个画廊都是用落地玻璃围绕著,反射灯里里外外地打著内外墙,画廊里安静无声,甚至可以听到我跟小朱呼吸的声音。
「小朱,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去吗?」
小朱埋首在文件当中,专心地写著下一份文宣,最近她对于经营承先的画好像经营出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