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济清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水倾染会特别对那首儿歌有感觉,「这是小耀的床头音乐,我们还特地去找做音乐盒的师傅替我们做的。」
「阿济……」凡恩沉吟著。
「嗯?」
「你有没有想过……阿水也许是被催眠?」
「催眠?」辛济清扬眉,直视凡恩的眼眸,在里头找不到任何玩笑的意味。
「没有想过,而且催眠可以到达让人完全失去记忆的地步吗?」
「有可能。我记得有部电影里曾提过。」
「哦?」
「那部电影的主角被施打镇定剂,然后心理医生再加以催眠,将他从出生到长大的记忆全都洗掉,重新植入一个新的记忆里好像是叫……深度催眠。」
「深度催眠?」辛济清闻言,开始臆测著这之中的可能性。
「后来是主角听到一首童年的歌谣,新的记忆跟旧的记忆产生混淆,才知道原来的记忆被动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