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怒不可遏的一手掐住她下颚,强迫她直视他的黑眸,那野蛮的姿态说明了他不容许她逃脱。
「我我我我我……我要说什么?看你连当鬼都那么野蛮,怎会承认你干过的事啊?你你你你你……你很机车耶!人家、人家又没得罪你,你你你……呜呜呜……你又不是被我害死的……」
老天啊!为何在他怀里,她会感觉自己变得好渺小、好柔弱、好幸福、好满足?
他厚实的胸怀是那样安全,令她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是暴风雨中的小舟,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避风的安全港口了。
依偎在他怀里,她闻到了男人独特的气味,她真想永远靠在他怀里,一直靠著。
「我究竟干过什么事,妳最好给我说清楚!还有,我又哪里长得像鬼了?」他绝不准许她再对他无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