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星期六清晨,一阵尖锐的闹钟铃声,在一栋五层楼的老旧公寓顶楼响起。
尖锐的铃响,是那种不吵死人不罢休的闹钟,尤其是回荡在狭隘不到五坪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床上紧缩在一件粉红色kitty图案棉被下的人儿,显然也被这尖锐的铃响给扰得受不了,将被团里得更紧了。
然而恼人的噪音,仍无孔不入的乘隙钻进被缝里,忍了将近有五分钟之久,眼看闹钟没有罢休的迹象,被团里的人终于忍无可忍的缓缓伸出一只手,将闹铃给压掉。
紧接著一张睡眼惺忪的睡脸,痛苦的自被窝里探出头来
准确的生理时钟告诉白雪,这绝不是她该起床的时刻!
白雪神智恍惚的将头探出冷飕飕的被窝,勉强「撑」开一条眼缝,别了眼窗外黯黑的天色,重重申吟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