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在睡梦中也信誓旦旦的说要罩他。
听在他这平常被别人倚赖惯了的男人耳中,他的心暖暖的、酸酸的,还有更多无法形容的情绪。
他离开了书桌,走到床缘坐了下来,修长的大手抚过她柔顺的发,冷漠的嗓音有著平时不见的温柔,「谢谢你这样罩我,可是,不能永远这样,等到有一天,咱们换个位置吧!」
向月宁在梦里说的话他一直记得。
「她们都不是我在乎的人,要怎么说就由她们了。」元揩去了她的眼泪,「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吃软饭的吗?」
「才没有。」
「那就不要哭,眼泪让我想到同情。」
「我只是气不过!」
他也同样极为不悦,只是不高兴的点不一样,比起自己被说成小狼狗的侮辱,向月宁被人形容像荡妇一般更让他不快!
他承认自己在乎她,出乎意料之外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