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安希思在大床上醒来时,身边不是熟悉的肤触,而是那只限量生产、她一见就吵著要买的粉红色Kitty。瞪著抱在手中的玩偶,她花了一点时间弄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
安希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抓了抓凌乱的长发,打了个呵欠之后,慢慢地将头靠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看著四周浪漫又熟悉的布置,显得有点茫然若失。
这是家里,确定之后她又打了一个呵欠,同时注意到天色尚未明亮,她模糊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她记得他们坐著车子回家,冷英魁的怀抱太温暖,四周的景物又太单调,所以她就睡著了。
既然这是在家里,那冷英魁现在人在哪里?
旅行时每晚在他的轻拥以及拍抚中入睡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路上他体贴的呵护让她觉得温暖有倚靠,原本排斥的心理随著每日二十四小时的相处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