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脸色这么凝重?
段柯古正想问个清楚,可曲母却捂嘴噤口,一个劲儿地往内房退。
「我累了,我先进去休息——」
「大娘怎么了?」见如意端著炒饭靠近,段柯古忍不住问道。
如意不答,只是静静将陶盘一放,另只手搁下汤杓筷子。
「公子慢用。」
直到见著面前白黄杂色,粒粒分明的鸡子炒饭,段柯古一下忘了脑里的话。虽说同炒的配料是做肉饼余下,可咸鱼、肉末本就相当搭配鸡子与白饭,再撒上切细的青葱,更是活色生香。
舀一口进嘴,那米饭的弹、鸡子的软与咸鱼的香气沁入心脾。他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的担心,多么可笑。
自开始吃饭,他再没空抬头说话过,只顾一口接一口,活似旁边有人想跟他抢似。
一盘吃罢,再啜一口仍温的茶——他舒心一吁,此时感觉,只能用通体舒畅四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