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责任。她不想见你们,是人之常情,也许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需要一个缓冲期,所以,为什么不给彼此一段时间调整?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想做什么?解释或是忏悔吗?你们认为,她能够接受吗?你们需要解释和忏悔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医院里的安妈妈。」
他的语调适中,缓和,抑扬顿挫掌握得恰到好处,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安父听罢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终于,于谦拉了拉他的手臂,「我们还是走吧。」
留下,只会更难堪。
安父轻轻地叹了口气,才同于谦离开。
喻言回头看见她脸上有一种绵绵的笑意,缓缓地舒展开来,两人就这样对视著,视线交缠了许久,彼此的瞳孔里反映著对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