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他在美国开会时昏倒,检查结果已是肝癌末期,他把药都锁在抽屉里不让你知道,也不肯接受治疗。」叶澄芸解释著。
「你休想我相信你说的。」言拓希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趁他不在房里,从他枕头下找到钥匙,药就在床头柜里,家里的佣人全都知道。」
「什么?」居然只有他不晓得?言拓希无法接受他听到的一切。
但他向来就很少跟父亲坐下来好好的交谈,彼此的互动几乎是零,他始终对父亲一生花心很不谅解,可那不代表他不爱父亲啊。
案亲怎么可以生病了却不让他知道?他不要儿子的关心吗?或者害怕他这个儿子会对父亲不关心?
案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可能得知父亲有病在身却不闻不问,他没有那么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