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著他,就只有跟著他。
他不断地铸剑,而她就只是不断地提水,以及趁著闲暇的时间阅读或自己舞刀练剑,不敢再贸然踏入剑房一步。
因为,怕热这一点彻底地符合了他的猜测。她怕热的身躯从来不曾习惯过热源的侵进。
「影儿,记得明天一定要将少庄主请出来,知道吗?」在戚绛影对楚振域报告完冷君敌一天的所做所为之后,楚振域嘱咐道。「明天是少庄主十八岁的生辰,我准备为他办一场筵席。这几年为庄里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忘记了这一回事。」
「好。」戚绛影淡淡地点头,顺从地退了下去。
他稀罕这宴席吗?她深深地怀疑著,却没有答案。毕竟,他的性格向来不是她所能逆料的。
翌日,戚绛影如往常地出现在冷君敌的房门之外。不同的是,冷君敌敞开房门,将她迎了进去。
「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