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深蓝明白她的迟疑为何,也不说话,直接越过她率先走进浴室,到窗户前察看了一下,然后将窗户关上落了锁。「这样就好了。」
「谢谢。」她进入浴室里穿上衣服,出来的时候脸还是红的。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就不动声色地把水温调到最热、水柱调到最强,拿著莲蓬头朝窗户外的偷窥狂喷洒过去,肯定让他痛得鬼吼鬼叫。」要给那种家伙迎头痛击才行。
还有下次啊?她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
雹深蓝泡了杯热牛奶递给她。
乔水帘怔怔地望著他空空如也的手腕,胸口一窒。手链呢?
他将装著热牛奶的杯子放在她手上。「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要把手链拿下来?她捧著热牛奶喝了一口,「……好多了。」很想问却没有勇气开口。
「那喝完牛奶就快点上床睡觉,我回去了,有事叫我一声。」他就在对面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