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这说法我还是第一回听到。」
「冲世纪的欧洲人相信,有一条神经从人的左手无名指直通心脏,这条神经叫做心弦。」他忽然抬起头深深地望著她,深途的蓝眸仿佛具有催眠能力,使她不由得沉醉其中。」当一个人动心时,也就牵动了心弦。」
「一派胡言。」为了斩断他们之间无形的联系和亲密的张力,她紧张的反驳。
亚力笑了笑没有反驳,手指熟练地弹奏起来。萧邦歌咏春天的一首曲子。他修长的手在黑白琴键间飞舞著,用音符构成一个无与伦比的世界。
她想,鲜少人弹得出这样的旋律?
弹琴和很多事情有共通性,清明素朴的心是重点,著过分顾忌、存著表演的欲念,魔障生生,琴声便低浊了。
他弹得一手好琴,当然不是大卫赫夫考之流——那是没得比的,但是从指尖流泄出来的,是从未听过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