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月缓缓地反问,湿润的语调听不出他的问题其实相当的尖锐,「努力过却没得到收获成果?太过坚持却将原来目标迷失的人?或者是总将自己处于弱势,不自觉向别人苛求同情的人?」
凌艾荷紧皱著眉,在他的发际间摇头,「别问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哪一种人才可悲啊!有些人可以活得可悲却觉得自己却很快乐,有些人却可以在悲观的想法中痛苦地活下去,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只因害怕面对未来的恐慌。她该可怜谁其实都是多想的,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全都靠著他自己的决定。这就是和他相处以来他一直灌输给她的东西,不是吗?
阎月明白她的心里实际上非常清楚,只是她的自尊造成更多的反效果,因为他……已经不能不在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