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这会儿究竟是打什么算盘?方才明明还用违背袓训威胁,摆明想借机将她这眼中钉轩出聂家,现在又口口声声提起那有名无实的拜堂仪式,他究竟……
「当然,若你不承认也行,但就不知若是不认咱们这拜堂是真,那你又为何心甘情愿守在聂家?」
柴书南杏眼圆睁,从头到尾不认账的人就是他,他竟还有脸在这儿做贼的喊捉贼?
「那是因为我认定了聂家是我的家。」柴书南说得字字清晰,清亮的声音透著一股不服输的坚持。
望著聂紫相那副等著看好戏的模样,柴书南冲动的个性已然被挑起。
既然他们俩是夫妻这句话是出自他的口,那就别怪她……
柴书南神色泰然地直起了身子,无视聂紫相惊诧的神情,不疾不徐、故作风情款款地抬脚跨上池岸,接著在瞪大了幽眸的聂紫相面前,像完全不当他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