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喜欢「做」吗?」袁家骅无言可对。
「给我说中了?!」平时她不会这么的没有风度,说话这么的粗俗。「既然是这样,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你走错楼了吗?」
「蒙妮卡到义大利去了。」
「哈!」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更像是吃了炸药似的。「原来她走了,她走了所以你才会想找我聊天,因为你一个人没事做,因为你寂寞难耐?袁先生!」她指了指他的胸膛。「你当我是什么?」
袁家骅真是跳到黄河都很难解释得清,女人的眼楮里是容纳不下一粒沙子的。
他对她坦白,但是她却对他恨之入骨,难怪很多男人把「死不承认」这四个字当护身符。
「希薇雅!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他并不强迫她一定要听的问。
她一哼,不说想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