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声音,我觉得该隐的人比一座山还大,」雾比划著,「如果司狐不引走所谓‘该隐的惩罚’,我想我们可能被该隐一根手指就压死了。」
「是吗?」藏血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种魔界妖魔之间的事,只有妖魔自己才清楚。」他一揽雾的腰,「司狐不是救世主,他只做他想做的事。」
「看来你不怎么感激嘛。」雾嫣然一笑,「拿不到荆棘,至少长发兔和骷髅灵的战争结束,也是一件好事。走吧。」
「去哪里?」藏血笑。
「我明明记得你是从那里……」雾一指月轮天的入口,刚想说「从那里出来的」,却骤然发现,在月轮天的入口,一个人似乎被秋千引著一般,坐在半空中,他的身下没有秋千,但他就像被无形的秋千吊著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