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淋得他全身湿透,他也逐渐清醒,追在她的后面说:「湘文,别跑,快找个地方躲雨!」
但她彷佛没听到,脚步丝毫没有放慢。
追什么呢?充其量他也不过是个陌生人,一个自作多情的傻瓜而已。宗天想起方才的谈话,心比外头的雨水更凉。好吧!就让大家淋个痛快,让雨浇去他愚蠢的热情,也浇去方才那些痴人说梦。哈!他竟是破坏她平静生活的「陌生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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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宗天到范家为兆青拆伤口的线,看到眼前的一景一物,心一异有些隐隐作痛,想著湘文就在这里的某一处。
难怪季襄会被珣美整得七荤八素,英雄气概都少了一半。原来女人看似柔弱,但她们千转百折的心思,便足够教一个男人昏头胀脑,徒呼奈何了。
范兆青没有看出他的心事,只说:「真可惜,今年的龙舟赛,我是不能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