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橘儿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她还学不会上水塔的时候,站在底下仰望著他,看他站在这里,张开双手迎著风的模样,瞬间她的心好痛、好痛。
痛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拼命掉眼泪,紧紧环抱住他的膀臂,给他力量。
「但飞下起来,我只好希望自己赶快长大。」温望非扯扯嘴角。「之后那段时间,我拼命运动,静静等待著有天能够有力量与他抗衡。我的努力在十三岁以后有了成效,他试过几次,不敢再对我动手。」
「我十五岁时,他死了,我也不想再回来。」温望非轻拍著她紧握自己的手,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哭成这样,但他却因她的泪水感到奇异的解脱。「橘儿,你不要哭。这些都过去了,后来我过得很好,认识了承礼他们,一直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