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单亲家庭你知道,我爸是警察你也知道,可是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儿子比对犯人还凶狠。」温望非轻声说著。
「你……他打你吗?」夏橘儿忽然好想哭,他的神情那么痛楚、那么陌生,她不知道他受过什么伤,可是她的心好痛。
「我妈跟他离婚之后,他恨尽天下所有女人,也恨透了我这个长得跟妈妈神似的儿子。」温望非淡漠叙述著。
「他开始酗酒,暍了酒就动粗,他打我的时候,眼里看见的是我妈。一次、两次,后来邻居知道了,报警处理,他自己是警察,压下案子,带著我搬家。
搬过两次,他开始拿警局的那套来对付我,他知道要怎么打我,才不会被看出伤痕,再也没人发现我的不对劲,我就这样在里安大厦待下来。」
温望非的口吻依旧没有丝毫感情,只是淡然陈述,而夏橘儿却早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