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又一次的不告而别,除了愤怒外,还多了份怅然……
不知道坐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漫漫长夜里,他的脑袋始终未停过。他不断的思考、回忆……许多画面如放映机般的在他面前播放——
她熟练的将口中的冰块传送进男人的嘴里……
她搔首弄姿的诱人上勾……
她让人给金屋藏娇……
她有三十八个情人……
她残存在他脑中的那些不堪纪录,硬生生的冻结了在他内疏深处蠢蠢欲动的情愫。这样的女人是不值得他挂心的。从头至尾,他就没想过要对她认真,他只想教训她,因为她不是他所要的女人。
最后,他终于取自己:她走了也好,毕竟她是识趣的。否则他还担心……
担心什么?似乎已没有探究的必要,因为他已决定让她切底的离开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