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林宥恕的姿态马上放软,「情况一点都不糟,一点都不糟,你请息怒。」然后他假装在找什么东西,「咦?我那枝笔呢?咦?应该是掉在楼下卖场,我这就下去找。」他尽速闪人。
严恺之十分忍耐,手指敲著桌面。
情况真的很糟,而且有失控的趋势,他向来早睡早起,最晚十一点入眠,清晨六点自动苏醒,坚持奉行养生之道。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他每日睡不入眠,晨不清醒,像是掉进什么地方,失落得想要酗酒抓狂、练拳击豪赌,或者抓个什么到他床上。
抓个什么?
他的脸埋进掌心里,低声哀号。
这答案不用想,就是躲在前头的那颗肉粽。
她这样的表现,是代表他强暴了她,为了怕再次被强暴,所以开始修正穿著,是吧?
她是这么想的,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