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千江自己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过盆子默默回到溪边继续洗著衣裳。
大伙何尝不知她心底的苦,为了怕她更伤心,女眷们也不再开口,却是一个个靠过来帮著她一块儿洗衣。
千江的泪,热热地、无声地一滴滴淌到溪水里。
到了晚上,众人回到庄里吃晚饭,千江照例立于大桌之旁,为大伙装汤盛饭。
花子也来到膳厅,她大方地挨在越沧溟身边坐了下来。
身为船上的总副手,刘水瞥了花子一眼,忿忿地开口道:
「花子身为女眷,依岛主的规定,不也该等男人用完膳之后.才能坐下来吃?」
此言一出,众人皆有同感。
越沧溟闻言,面不改色地开口回道:「这个问题就由千江来回答,她是这庄子的女主人,如何待客她应当知晓。」
千江一怔,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