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中央不知何时多了小小的漂花蜡烛水钵,他的小女奴把落地的帘全拉掩了,微光晕动,感觉不到外头阴狠的暴雨怒海。
她温柔布好餐具,到墙柜冰箱取了瓶昨晚没喝的葡萄酒,往桌边走回来时,睡袍下摆忽合忽裂,让她挎修的两腿露的恰到妙处。他知道她睡袍里一丝不挂,甚至,他看到他留在她下腹的印记。等她回桌边,纤纤玉手像在酝酿什么般地按著瓷盘银盖。晨泳对他已毫无意义、毫无作用,他看著她白晰的葱指,说:「潘娜洛碧,你要不要唱歌?」
「嗯?」她朝他眨眨眸。
「外头下著雨。」他说。
她点头。「奥斯先生说是低气压。」手离开了半圆盘盖,还不准备撷开让他享用。「他说雨会越下越大,还有很强很强的风,那……海会怎样呢?会不会有海啸?这种天气……」她一面说,一面研究起冰箱拿出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