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拉住她,不知所措地要跟著,她无奈地拍拍兄长手背,应著马上就回来,才被勉强放行。
进了书房,时汉庭阖上门,沉默好一阵,直到烛雁轻催:「你要和我说什么?」他才微吐一口气,不悦开口。
「你不觉得,你将白大哥宠得太过分,是非轻重不懂,这样下去怎么行!」他踱了几步,皱眉道,「他虽心智较弱,毕竟不是稚龄孩童,有些常理总该明白,你也不要老是什么都由著他哄著他,任他更不通世情,将来得寸进尺,最终如何收拾。」
「得寸进尺?」烛雁好笑,「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
听时汉庭语调冷淡,烛雁敛了笑,「我不明白,大哥与常人不同,多照顾他些也是应当,你也……」她及时顿住,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