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忘记自己所做的邪恶的事?」
「呵呵,可不可以再明确一点,那个‘邪恶的事’是指什么呀?」
她无法置信地瞪大眼。「你连自己杀人的事都忘了?」
一只乌鸦嘎嘎地飞过,静默怪异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韩敛的笑脸终究破功而扭曲变形。
「我杀人?你的脑筋是不是秀逗了?」
「你才莫名其妙!我亲眼看见的,你还跟我打勾勾、订契约说要保密的,否则杀我灭口!」
终于说出来了,她大口喘著气,不知是生气还是恐惧。也许是生气较多,毕竟哪有人可以把这种事忘得一干二净的?
韩敛似乎是回想起一些事。「你说的……该不会是你八岁那年,我们在草丛后打勾勾的那一次吧?」
「没错,是又如何?干么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瞪我?」
他怔愣了好久、好久,发现她那认真的面孔不像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