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还真宽容。」不知为何,他微微紧绷的声音里,像是藏著些许不悦。不过,我都没气他随便吻我了,他更没理由不高兴。
不置可否的耸肩,我望著地上自嘲:「不怪你,我刚才的表情大概很像夜叉。」
有时,望著镜子想起往事,回过神我都会被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吓著。一个男人能表达安慰的方法很有限,他肯定是不知如何是好才会不自觉的吻我。
的确没有人被吻了,还能继续沉缅于往事。
「偏激对你没有好处,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他冒出莫名其妙的话来。
「譬如说?」深吸口气,我重新聚集著面对他的勇气。
发现他眼中没有捉弄人的笑意,的确让我松了口气。如果说,从他眼底看见他平常欺负我时有的戏谑光芒,我想我真的会开始恨他。
但是,我真的不愿意恨他,没有人会愿意去恨所爱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