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只有一峡之隔吗?
不管两年后她是否专心一意,但这是他们两个能长相厮守仅有的机会,不是值得他再试一次吗?
于是,在法国机场,维恺将飞机改成去伦敦,丢下乔安妮孤伶伶地一个人回纽约,还带著一肚子的委屈,泪洒大西洋上空。
伦敦春雪已溶,地面楼宇都湿淋淋的,潮气十足。维恺来到皇家剧院,由询问员查到芭蕾学院的住址。
「紫恩.于?计算机里没有她的数据。」学校的人说。
千里迢迢来到此地,竟是这种结果?!维恺发挥他独特的魅力恳求著,总算有一位职员指点他说:「你到歌剧院附近看看,很多舞者都住在那里,或许可以打听到你要的消息。」
维恺以锲而不舍的毅力,终于在第三天要到了一个叫索菲亚女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