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她抬头,她的视线左闪右晃就是不曾正眼看他。
整顿饭蓝天根本食不知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眼光,总是会瞟向白云。
菜上了过半,开始有人端著酒杯游走四处敬酒。
他确定他被忽略得够久了,心头沉郁的像重压了大石头,于是他决定该是有所行动的时候。「云云,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给爷爷敬杯酒?」
白云的筷子正夹著蹄膀肉,张大嘴要往内塞,突然听到喊她的声音,呆愣的定住,「敬酒呀?应该的、应该的,你请便。」她的还是死黏在椅子上没有动摇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该一起去跟爷爷敬酒。」蓝天不以为意的展开暖暖的笑,和握住她手腕的猛烈力道呈现反比。
白云转动手腕,挣不脱铁钳般的大手,她思考著,除非当场撕破脸打一架,否则,可能很难夺回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