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不肯合作,绮秋水只是淡然地笑著:「我猜,你这辈子截至目前为止,还没上过医院对吧?」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件非常非常小的小事,这种小事,徐鸾瑛一向不对外人说,就因不曾对人提过,他还能猜著,才教她难以置信。
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剑眉一挑,绮秋水双眸闪过一丝诡异的神采。「这件事自有脉络可循,我能猜著,你也不必那么惊讶。」
「哼!听你的说法好像在吹捧你自己的聪明才智,我就不信。告诉我,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我未曾上过医院?」徐鸾瑛就是不肯服他。
「你很排斥陌生人的接近,刚才我问你可有熟识的医生,你回答没有,这是其一;再则,你很怕痛,不是吗?」
徐鸾瑛虽然很不服他,可对他所言,她却无力反驳,只因他所说的一切全部该死的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