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疆摇头想著方才的对话,心想蝶儿不可能是个文静贤慧的妻子,回北方后可得教她服从;服从是妇人的德行之一,就像军队也是讲求服从,这样一切才会井然有序。他知道要让蝶儿学会服从,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他喜欢这个挑战。
绕回前厅后,卫疆吩咐韩伏邦至城外车马,差遣韩伏邦的弟弟韩伏庆至镇上备马车,后天返回北方时,可让蝶儿乘坐。
一旁的卫宗待两人走后,好奇的问:「你和大嫂谈得如何?」
「很好。」
「何谓很好?」
卫疆瞄他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大嫂是不是被你吓得躲在一旁哭泣,不然怎么不见她出来?」卫宗调侃道。
卫疆很难想象蝶儿被自己吓哭的模样,她对他吼叫倒是履见不鲜。「你明知不可能如此,还问这干嘛?」
卫宗无奈的叹口气,「谁教你口风这么紧,一句也不肯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