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和衣而睡,就算睡觉也随时保持警觉,所以她并未发生因穿著不当而羞窘的情况。
她平日所穿著的黑衣,就是她的睡服。
阿尔瓦利德开启她床边的小灯,在昏黄柔和的光线中,有些哀怨地说道:「我觉得有点沮丧,可不可以和你聊聊?」
不管紫鸢睡著了没,他知道她肯定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醒了。
像她这种人,不可能让自己处于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更何况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仍属陌生。
「现在?」
紫鸢闻到他身上有著一丝酒味。
她不知道喝醉的人会如何,但她绝对有能力摆平酒醉时的阿尔瓦利德,所以她并不紧张。
只是此刻的他与白天的他判若两人,令她有些疑惑。
他们分开也不过五、六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能发生什么事,竟让他变得如此沮丧?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