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刹托情难自禁地直盯著她瞧,明亮的眼瞳写满狂野的渴望。他渴望她渴望得心都拧了,尤其两人在黑夜中置身于杳无人烟的沙依坦克尔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头狂风大作,鬼哭神号,一切的一切宛如是在邀请他将欲望化为猛兽,不计后果地得到她似的。
但他虽然狂放不羁,虽然总喜欢率性而为,男女间这档事却不是他说了算,况且他不是野兽,也不是无耻的下三滥,所以他再怎么渴望得到她,也得拚命压抑,不让自己化为黑夜中的一头猛兽。
「你这人成天只会胡说八道,气得人直跳脚!」他的眼神炙热且狂野,让她既想与他拉开距离,又想贴近他,感受他赤果的胸膛在掌心的感觉。两种极端情绪交互煎熬,教她难受至极,她只好随意找话搪塞,不让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暧昧继续蔓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