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不像之前健康,大病小病不断,不时进出医院。说来也玄,那一天正好是孙女两岁的最后一日。」
「你有把你孙女的流年朱批带来吗?我看一下。」
季松棠小心翼翼的奉上。
尹道一仔细看了一遍,这种把一生的流年重点式的标注提示,他听亲家公提过,可他所知道的人,除了骗子之外,没人有这样的自信敢这样批,即使是他,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不出错。
那位年轻的算命先生如果不是运气好的骗子,可能就是真神算了。
他想了下道:「那位年轻的算命师听起来似乎很不简单,你之后为什么不去请教他?」
说到这个,季松堂又来气了。「那个年轻人大牌得很,除非他想见你,否则二十四小时守在那里也没用,说来……那人邪门得很,欸,甭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