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费马洛闭了闭眼楮,「我不知道……我怕看到她的眼神,也许会带著地狱的火焰来凝视我……」
「她不记得了。」柏恩打断他的低吟。
「你说什么?」
「她的头部曾经受到猛烈撞击,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得了。纽约圣玛丽教会育幼院收养了她,院长修女给了她现在的名字,所以……」柏恩顿了顿,「或许我们可以幸运地永远把旧事埋葬掉。」
「你的意思是不告诉茱丽娅她母亲的事?」
「那么您想告诉她母亲是因为遗弃她内疚而进了修道院,最后病死在教会医院,还是要告诉她当年极力主张丢下她的就是父亲您呢?」
柏恩的话是如此尖锐冷酷,像一根冰的细针,直刺进普雷‧费马洛的良心。「柏恩!」他受伤地低喝。
「对不起。」柏恩的道歉听不出半点歉意,「您想见她吗?」
「带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