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琵,如果你不想提起,就不用说。」映竹直觉到这件事对云琵而言,永远是难以磨灭的伤痕。
「不,我要说的。」云琵轻啜了一口茶,让温暖的茶液滋润她冰冷的喉头。
「就从你出国后说起吧。当时我很清楚正平对你的爱比对我的怜惜深,所以我告诉自己,哪怕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时间,都要让他把对你的那份爱淡忘。后来他去服兵役,我天天写信给他,一有假就去看他。那一天,俊贤好心要送我去新竹看正平,我们在公路上被一辆砂石车撞上,车子起火燃烧,我被卡在座位上无法移动,等到俊贤冒著生命危险将我抱下来时,我的双腿已经严重灼伤。我不省人事地被送进医院,等清醒后,才发现我的腿已经没有了……」
「云琵……」映竹心疼地搂住她,眼泪不争气地滚落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