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的确也没什么义务帮她,她又不是他的谁,连朋友都称不上,要叫堂堂大老板蹲在路边的确也不大好看,所以……她还是自力救济吧。
她脱下鞋,人跪在地上,两手抓著鞋子用力再用力,可那鞋跟就是卡得死紧,她怎么努力都没用。
她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赤脚走回去。
有时看电视剧里头,女猪脚手提著鞋子,惦著赤果的脚坐在路面感觉挺帅气的,但她很清楚知道,现实里若这么做,只有脚底板被炸疼的份,可是一点都帅气不起来啊。
不过没就算脚痛得要死,表面上也是要装开心,要不然感觉会更尴尬的。
楼临意解开左脚脚踝的扣环,脱下鞋正要起身,阴影再次覆盖了她,并迅速缩小了面积。
她讶异的看著去而复回的严竟楼将一双凉鞋放在她脚前。
「我是不可能帮你拔这鞋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