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大人们宣布要她长大以后做夏儒绅的老婆,夏儒绅便仗著是她未来老公的身分,他说什么,她就得听什么,他不高兴,她就得皮皮剉著等,每次被他惹哭,她向大人们喊委屈,大人们却总是笑著不以为意,直说夏儒绅是因为喜欢她才会逗她。
喜欢?她真想吐血,依她看,夏儒绅只是藉老公之名,行玩乐之实,他一定有人格分裂,专以欺负她来取乐。
咦?察觉到腰间的敏感处传来一阵温度,她纳闷地往下看去,才知那温度来自于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掌控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少女蛮腰。
在阔别五年后,意识到他的手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还大,教她不由得一怔。而他亲昵地搂住她腰的姿态,分外暧昧。
「我对做功德一向不落人后,与其留妳这又笨又蠢的丫头遗害人间,不如牺牲我自己一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