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说那女孩子摔断了腿。
类似的事件层出不穷,只要是爱上她或欺负她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发生一些状况,从那时候起,她对夏儒绅的敬畏,由单纯的害怕转成了更深一层的恐惧。
唐宝橙原本推拒他胸膛的手,改为紧张地抓住他的衣领,哀求地说:「不要……我跟他只是玩玩,纯粹好奇而已,没当真的,我还正打算跟他分手咧,他好无趣,跟我一点也不合!我决定抛弃他,因为是我对不起他,所以……所以……」别对他做任何报复,拜托……她故意把自己说得水性杨花,只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伤及无辜,但……有用吗?她没把握。
夏儒绅将她脸上显现的、心里所想的简单心思全收进透彻的黑瞳深处,眸底的戾气稍敛,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