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晚晶的笑容微微地僵了下,直觉地感受到他似乎不太高兴,他不高兴些什么?不就是他死缠著自己硬要来看她童年生长过的环境?她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上前去敲了敲门。她只能猜想他八成被北海道的酷寒冻坏了,加上育幼院的确远了点,连带著脾气也不太好。
一个衣著朴素的妇人打开了门,门后孩童的叫闹声也跟著门扉的敞开而更为明显,她迟疑地望著屋外的一对绝色男女,迟疑地扶了下眼镜,「你是……」
「你还是没变,斋藤院长,我回来了。」陶晚晶望著这辈子她视为最亲近的人,不禁眼眶里多了一份湿意。
斋藤院长总像个小孩子,和育幼院的孩子们都玩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从来没有干净的时候。虽然五十岁岁了,但是此刻斋藤院长的头发却被那些弟妹们玩得几不成髻,手上还拖著一只掉了一边耳朵的兔宝宝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