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迟疑并没有太久,当她沉睡的身体因小小的挪动而下滑几分时,滚动的池水霎时淹到了她肩膀的位置;她的安危远胜过他的情欲煎熬,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旁的大浴巾,也顾不得那一身只能干洗的名牌衣物,便一脚踏进按摩池中,一手捞起她,迅速地用浴巾裹住她的赤果。
胭脂花丛中打滚过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抱过?唯独这种湿淋淋的女人。
沉睡中的唐依虽经他这样一捞一抱,竟然也只是微动一下,并没有醒。
抱著她到长椅上放下,看一眼摆放在架子上整齐的衣服,他又是一声轻叹。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带色的笑话──话说一个男人死后下了地狱,他一看地狱的景象,不忧反喜地开怀大笑。因为,他所见的地狱是一座摆满名酒的酒吧,而酒保清一色是娇艳惹火的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