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浓眉紧皱,「你的意思……」
她做了个深呼吸,「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你……」他差点岔了气。
「所以你从我生完威尔森之后,就不曾再踫过我?」
「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
「道德沦丧?道德败坏?」话一出口,其他的话似乎是不吐不快,毕竟她压抑太多年。骆紫洁一步步的走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丈夫,「我在守活寡,而且有多少次我因捺不住火烧的欲望,必须以自慰来解决生理的需求。」
「你……」他震惊得几乎答不出话。
「你一直要我包得密密麻麻的睡,而你,」她上下瞅了他一眼,「也是如此,我们是夫妻,难道真的得这样隔阂的同床?」
语毕,她又做了个深呼吸,一手轻轻的隔著睡衣自己浑圆的,一边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