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房夫人已到了气若游丝的时候,自己病死在床上的,毋需他们多费手脚。
云山茶抢著道:「是他,这一切全是他的罪过!我只是个可怜的、被命运捉弄的无辜女人,是这个男人逼我做这些事的,我没办法……」她抽噎起来。「只要别把我送官,我会改过自新,做个贤妻良母,一辈子尽心尽力的服侍老爷,而老爷也少不了我!」事到临头,她幡然醒悟居家这碗饭有多好吃,比起云非易的阴阳怪气,跟著房明镜吃穿一生无疑是安稳得多。所以她想对卫紫衣动之以情,看房明镜面上放她一马。
云非易不肯一人背黑锅,两人又互咬起来。
「安静。」卫紫衣喝道。
他点了两人软麻穴,携了宝宝的手到外头透透气。
人心大多是偏私狭窄,甚至险恶丑陋,江湖走久了,愈易生出这样的感慨。
宝宝一言不发,她不再感觉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