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鬼,还没真正老咧,成天就嚷著保养身子要紧,一个月倒有二十五天独宿,剩下的还要分两天去正牌夫人那儿做做样子。他呀,生怕无法长命百岁,看不到他的孙子。」那神情说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吗?」云非易假惺惺的同情,色迷迷的她的肩头。
暗地里突然暴出一声冷喝:
「好一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
「是谁?」
云非易身形甫动,使教两个打从门口跌撞过来的人撞倒在地,颜面大失,破口咒骂。云山茶打眼瞧见那两个跌在云非易身上爬不起来的家伙是胡天、胡地兄弟,被绑得像粽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本能的想溜走——过惯了安稳日子,一遇到性命交关时刻,就想先端稳房家这碗饭要紧——枕边山盟,床头海誓,都可暂且抛一边去。
「未做贼,心不惊,未食鱼,口不腥。